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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历险之后,吉本一直都在研究如何能让这类药物受人控制。我在他的指导下,又服用过几次这种药,没什么副作用。但是我得承认,在药性没过时,我再也没有跑出去过。比如说,我提一下,我的这篇小说除中间吃了些巧克力外是一气呵成的,没有受到什么干扰。我是六点二十五分开始动笔的,现在我的手表差不多指向半点了。如果我们能确保在被约会充斥的一天中,有那么一段时间可以免受打扰,专心从事自己的工作,那么这其中的自在愉悦真是再夸大也不为过了。吉本现在正在研究药物的剂量掌控,因为要考虑不同体质的人服用之后会产生哪些不同的效果。他还希望能发现一种减速剂,可以降低加速剂现在的超强药效。减速剂当然是与加速剂的作用完全相反的。单独使用时,可以使服用者感觉平常的几个小时会像几秒钟一样转瞬即逝,使人们能够在精神亢奋或情绪激动时镇定下来,从容淡定。这两种药物的同时问世,一定会给人类文明带来一场彻底的变革。这将会成为我们摆脱卡莱尔曾说过的“时间外衣束缚”的开始。加速剂能使我们集中注意力,全身心投入到那些要求极大精力和热情的事情上;减速剂能使我们平心静气地度过无聊郁闷的时光。也许我对减速剂有些乐观,因为毕竟它还没有被开发出来,但是关于加速剂就没什么好置疑的了。几个月之后,它就会以方便、可控、易服的形式问世。药商和药剂师们能随时随地买到这种绿色小瓶里的药剂。虽然价格贵了些,但它的确有不寻常的作用,物有所值。吉本的所谓“神经加速剂”有望以三种不同药效投放市场:200倍的、900倍的和2000倍的,并会被分别贴上黄色、粉色和白色的标签以示区别。
No doubt its use renders a great number of very extraordinary things possible; for, of course, the most remarkable and, possibly, even criminal proceedings may be effected with impunity by thus dodging, as it were, into the interstices of time. Like all potent preparations, it will be liable to abuse. We have, however, discussed this aspect of the question very thoroughly, and we have decided that this is purely a matter of medical jurisprudence and altogether outside our province. We shall manufacture and sell the Accelerator, and as for the consequences—we shall see.
毫无疑问,它的投放使用会带来一系列的神奇效果。当然,其中最令人瞩目的应该是对时间间隙的利用,也许,连犯罪分子也会利用这种功效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像所有其他强效的药物制剂一样,它极有可能被滥用。然而,我们已细致讨论了这方面的问题,并认为这个问题纯粹是法医学的事,超出了我们的职权范围。我们将会批量生产和出售这种加速剂,至于结果如何——就请大家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