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我对几家机构充满感激,谢谢他们允许我在公开场合研究这本书的几个重要主题。我要感谢纽约大学新闻学院,感谢他们让我给一个研究生研讨班讲了文化生态系统课程,那里的学生贡献了很多有益的思想,我要充满感激地宣布,他们驳倒了我的一些不太有益的思想。感谢我在长今基金会(Long Now Foundation)的朋友斯图尔特·布兰德(Steward Brand)、凯文·凯利(Kevin Kelly)、布赖恩·伊诺(Brain Eno)、丹尼·希利斯(Danny Hillis)、亚历山大·罗斯(Alexander Rose),他们非常友善。2007年,在他们举办的一个长期思考研讨班上,他们邀请我讨论了文化史研究的“长变焦”方法。我也非常幸运,受邀和布赖恩一起在伦敦当代艺术学院(Institute of Contemporary Arts)的讲台上讨论了这些问题。我还要感谢拉里·莱西格(Larry Lessig),感谢他在这本书开头的杰斐逊引文上提供的帮助。那段引文是一个早期链接,引领我探究了这本书的一个重要主题。但是,就这本书而言,我的知识债务的最大债主是我的表兄杰伊·海恩斯(Jay Haynes)。近30年来,我一直和他探讨新的政治模式、环保主义和其他古怪言论。我要感谢所有这些人,你们真的是我的英雄,我自己的那群快乐的诚实的辉格党人。希望我们继续下去,并取得成功。
说到诚实的辉格党人,我就不能不提到使这本书成为可能的咖啡厅:首先是最近倒闭、令人惋惜的南坡(South Slape)的茶室(Tea Lounge),其次是布鲁克林无与伦比的大猩猩咖啡厅(Gorilla Coffee)。不过,比咖啡更好的是我和马克·贝利(Mark Bailey)进行的多次你来我往的交谈。我的同事和投资者非常支持我在写一本书的同时经营新的互联网公司这一显然非正统的想法。我尤其要感谢马克·约瑟夫森(Mark Josephson)、罗布·迪明(Rob Deeming)、约翰·杰拉奇(John Geraci)、科里·福赛斯(Cory Forsyth)、安迪·卡尔施(Andy Karsch)、弗雷德·威尔逊(Fred Wilson)、埃德·古德曼(Ed Goodman)、乔治·克劳利(George Crowley)、理查德·史密斯(Richard Smith)、约翰·博思威克(John Borthwick),谢谢他们的支持。
我的研究助理贾里德·拉尼里(Jared Ranere)泰然自若地回应我最古怪的要求,自始至终,他一直在提供建议。我感激那些支持本书研究的机构:芝加哥大学图书馆、纽约公共图书馆、纽约大学图书馆、蒙蒂塞洛的杰斐逊图书馆、由美国哲学学会和耶鲁大学保存的本杰明·富兰克林手稿、耶鲁大学法律图书馆的阿瓦隆项目、英国皇家学会、大英图书馆,以及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普里斯特利藏品。我也从普里斯特利和他的同辈所著的公版著作中获益匪浅,现在从谷歌图书上可以获取它们的完整文本文件。
感谢众多阅读过这本书草稿的人:奥利弗·莫顿(Oliver Morton)、加里·威尔斯(Garry Wills)、库尔特·安德森(Kurt Ardersen)、沃尔特·艾萨克森(Walter Isaacson)、戴维·史密斯(David Smith)、马尔科姆·迪克(Malcolm Dick),以及亚历克莎·罗宾森(Alexa Robinson)。当然,如果书里还存在错误,责任在我。我要特别感谢河源图书公司(Riverhead)的编辑,他们都是好人,以我的长期编辑肖恩·麦克唐纳(Sean McDonald)为首。肖恩颇有风度,以透彻的理解力应对了我突然冒出的写这本书的想法。在他的支持下,我撑过了那一团糟的最后几个星期,使这本书得以完成。我也要感谢杰夫·科罗斯科(Geoff kloske)、马修·文宗(Matthew Venzon)、哈尔·费森登(Hal Fessenden)、梅雷迪思·腓比斯(Meredith Phebus)、玛丽·菲纳莫雷(Marie Finamore),以及埃米莉·贝尔(Emily Bell)。虽然这一次走了几次弯路,但我的代理人莉迪娅·威尔斯(Lydia Wills)以她令人称奇的方向感,帮助我掌舵自己的事业航船。
《助燃创新的人》这本书是我所有书中写作地点最多的一本,包括布鲁克林、马撒葡萄园岛、加利福尼亚北部海岸、伦敦、布赖顿,以及英国的巴斯。但是,这本书的大部分是在谢尔特艾兰写的,从那里透过长岛的两个分叉可以望见大西洋以及向右转向英国的墨西哥湾流。感谢在旅程中陪伴我或使旅程成为可能的所有朋友和家庭,尤其是:唐纳德·弗拉泽和玛丽·弗拉泽(Donald and Mary Fraser),他们在谢尔特艾兰给我提供了一方写作之地;保罗·米勒(Paul Miller),他是最出色的伯明翰旅游向导;戴维·史密斯,在博伍德别墅,他陪我度过了一个舒心的上午。
最后,要感谢我的家人:亚历克莎·罗宾森以及我们的儿子克莱(Clay)、罗恩(Rowan)和迪恩(Dean)。普里斯特利生活的世界和我生活的世界差异巨大,但他的生活似乎有非常令人熟悉的一面,那就是他对自己和玛丽、孩子们在一起度过的家庭生活的描写:在一座孩子们吵吵闹闹的房子里写作,与白头偕老的伴侣分享思想的日常知识友情。至于游戏,就不用提了!一如既往,我感谢你们4个,谢谢你们的爱和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