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帅皮特匹萨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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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弗兰吉。你是个聪明孩子。”她用格子桌布擦了擦我的脸。“如果第一次猜错了，就接着猜。对不对？”

“可是你在宝书里写了……”哎呀，说漏了。

“写了什么？”她好像并不生气。

“我俩的人生都会从此改变。我熟悉的生活也将结束。”我用她的原话说。

“啊，”她说。“我俩的生活是会改变。但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改变法。对我来说，是一个阶段的结束……”

我脑袋有点不对劲。我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对劲。一种叮当乱响的感觉遍布全身，还伴着轻微的耳鸣。灯光变得更亮，边缘却模糊了。我的胃猛地开始绞痛。

我那杯可乐一下子落在匹萨饼上，我的衣服和戈德奶奶的玳瑁边眼镜都溅上了红色的番茄汁。

“我有点……难受……”我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推开椅子，摇摇晃晃地用软绵绵的双腿站起身。“疟疾！我染上了疟疾！还是……登革热？”

戈德奶奶在摇头，眼睛飞快地眨着。她的样子也很奇怪。“不论是什么，肯定不是登革热……”她猛地用手捂住胃。“啊哟！”

“吃好了吗，伙计们？公牛还等着咱们去套呢，出租车就在外面。”

汉克斯向我俩走来。脚步踏在瓷砖地上，活像在打枪。

“你俩怎么了？”汉克斯飞快地看向我。“你的假设证实了？”

戈德奶奶无力地指了指我那瓶外国饮食卫生喷雾。“估计是化学反应。”

汉克斯拿起那只金属瓶，手指抹掉了印在瓶身上的青铜色。他往小臂上喷了一点，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一下。“你俩吃下去多少？”

“够多了。”她说。

“哎呀，坏了！”我叫。“那个伤残乞丐！”我挣扎着转过身，看到我的乞丐朋友正拄着拐杖前摇后摆，仅有的一条腿也软绵绵的，和我那两条腿一样。

第十章 帅皮特匹萨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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